文責:小編 陳家倫
0~5歲國家養-淺談江戶時代的名代官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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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歲給予育兒津貼，並在小朋友15歲給予成年禮的名代官 竹垣直溫 |
0-5歲國家養-竹垣直溫的農村重建
無論是竹垣直溫又或者是寺西封元，兩人的共同特性就是在任期間對農村及人口的重視，此背景當然有兩人就任北關東及南奧地區的代官的寬政年間，正好處於不但有農村人口外流到大城市江戶，更剛歷經天明年間多年的大饑饉，造成農村人口極度凋敝，同時也與主政的松平定信以及其意志的繼承者的重農路線一拍即合。
延伸閱讀
(重商VS重農
田沼意次與松平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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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二人十分重視農村的重建，而為了重建農村，自然需要勞動力從事農業活動，因此如何提升重建農村人口，便是兩人的重要課題。
從他地吸引移民前來開墾自然是一個辦法，實際上竹垣直溫也透過自己曾在越後國擔任代官的經歷與人脈，與越後當地的本誓寺合作，吸引一些越後當地的淨土真宗的百姓，來到他新任地的北關東地區開墾，在他的努力下，其擔任代官十餘年間，有數以百計的農民透過這類移民方式來到竹垣治理下的北關東地區。
竹垣以讓越後的本誓寺在關東地區建立末寺(分店)為條件，在本誓寺協助下，並給予一定的基本津貼後，吸引越後農民參與「入百姓」的移民政策，最初一開始只有七戶響應，但是經過二十多年的竹垣治理，到竹垣逝世兩年後的文化年間的一八一六年代，本誓寺在關東的末寺(分店)已有約三百戶的越後移民的信徒，他們大都是響應竹垣的移民政策屯墾關東。
但是移民代表者移入和移出，有地方移入移民就表示有地方移出移民，對於移出移民的領地的領主或是代官來說，這就不是開心的事情，因此儘管在當時的天明年間後，不少試圖重建農村的地方，如奧州的相馬藩，米澤的上杉藩都曾經透過移民的方式招攬新移民入領國。
比如今日擔任南相馬市市長的門馬和夫先生，也曾在專訪中提及，他的祖先便是在天明飢荒以後，在1820年代透過相馬藩的移民政策而移入相馬地區的「新移民」，當初來到相馬時也是甚麼都沒有，雖然相馬藩給予這些新移民貸款及稅務減免甚至給予種子等優惠，但是來到這邊土地也是因為饑饉而荒廢，儘管如此門馬的祖先還是於相馬之地努力，種下家族與相馬地區兩百多年的羈絆。
(延伸閱讀影片 奧州相馬氏下向700週年 與傳統共生 中文字幕版)
但是從外地移入人口至自領，畢竟代表者移出地的人口減少，因此不少移民政策其實是不被許可而是偷偷進行的。
因此除了移民政策之外，更重要的是如何增加人口的生育率，以及嬰幼兒的存活率，也因此，竹垣直溫及寺西封元擔任代官期間不但勸導農民要慈愛，更以勸導或是明令的方式要求農民不要殺嬰及墮胎，尤其在當時農村吃不飽的情況下，當時墮胎及殺嬰非常普遍，殺女嬰的情況特別嚴重，二人也都不約而同的著眼於減輕「為人父母」的壓力，而試圖透過給予相當於「生育津貼」及「育兒津貼」的補助制度來鼓勵爸媽養育兒女並把他們「養大」。
比如竹垣直溫一方面明令禁止殺嬰，同時也糖與鞭子同時給予相當於糖的育兒津貼。
在他的主導下，竹垣領內的農民如果生孩子可以享受以下優惠
1. 嬰兒出身當月給予生育獎金
2. 0-5歲幼兒每月支給育兒津貼
3. 為了便民而由官員親自登門拜訪給予生育獎金及育兒津貼，而不用親跑官署
4. 孩童滿15歲時會給予成年禮
嬰兒出生當月給予金一分地生育獎金
生育後第二月直到嬰兒滿五歲為止，每月給予金二朱作為育兒津貼
透過這類生育獎金及育兒津貼，儘管我們不能說完全消除農村父母生兒育女的經濟壓力，但是也透過「政府之手」表明鼓勵農村人口生兒育女的決心，並對他們不無小補。
且有領過公家機關補助的人都知道，除非你是「有關係」的人，又或者是「X友友」，又或者你是自信道覺得自己要飯專業到「合法的飯不香嗎?」，不然要得到公家機關的補助其實是有夠靠杯的難，又或者行政手續複雜，有時候甚至會複雜到讓人望之卻步。
同理，如果生育津貼及育兒津貼還要農民每月跑去代官所去登記提領，恐怕農民也沒這麼多「美國時間」，光是為了生活吃飯做農務就忙不過來了，竹垣雖然是「官二代」出身，但是他也體察到了農民的辛苦，因此他主導的小兒津貼制度，便是以不讓百姓麻煩為優先，而是由代官底下的手代跟基層官員及公務員在巡視領地的同時，親自登門拜訪農民，將育兒津貼親自送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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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不擾民，竹垣的育兒津貼金是由代官所的官差在巡邏領地時，親自交付給農民， 農民因此不用特別跑一趟官署領錢 |
當時畢竟不是21世紀，不是一個電腦轉帳，津貼幾秒鐘就入帳戶的時代。
竹垣直溫身為代官明白農民的優先事項是為了生活，而努力忙於農務，因此他的育兒津貼省去了許多所謂的行政手續上的麻煩，以及要親自登門拜訪官署領取補助的不便，以便民為原則，由官員親自送錢到你家。
此外如果農民家的小朋友順利成長，到了15歲成年時，竹垣直溫也會給予剛踏入社會，加入大人行列的社會新鮮人成年禮。
每當領內有少年少女滿十五歲時。
竹垣直溫會命底下代官所的官員前往農民家中
給予滿十五歲的少年鍬(鏟子)及萬能(耙子)等農具，做為少年成年加入農村的成年禮。
滿十五歲的少女則會給予象徵紡織的框(用來制線織布的工具)，做為少女加入社會成為大人的成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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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朋友15歲給予成年禮 男孩子給予農具，女孩子給予紡織工具 |
從這些我們現代人看似不起眼的生育獎金、育兒津貼及成年禮等補助制度，在當時可以說是非常少見，甚至我們可以說是日本育兒津貼等社會福利制度的先驅，而在竹垣在關東地區擔任代官的二十多年，共有三千多人享受到相關的福利。
竹垣直溫在寬政五年(1793年)來到北關東擔任代官後，一待就是二十幾年，直到1814年才因為高齡，而以此為理由申請退休，並在退休不久後去世。
然而因為他的善政，百姓及農民十分懷念他，據傳竹垣直溫去世後，農民為了感恩他的德政，還為其設立德政碑，感念其對農民之德政及對百姓的照顧。
然而因為他的善政，百姓及農民十分懷念他，據傳竹垣直溫去世後，農民為了感恩他的德政，還為其設立德政碑，感念其對農民之德政及對百姓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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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垣直溫作為官二代出身的代官，因為施行善策，深受百姓及農民愛戴 甚至在其死後，領內百姓還特別為他立下德政碑紀念他施行的德政 |
今日在茨城縣筑波市上鄉地區，也就是竹垣直溫設立上鄉陣屋的代官辦事處的所在地，在同地的金村別雷神社，也立有當地鄉民在竹垣直溫死後，於隔年的1815年所建立的，感念竹垣直溫德政的竹垣代官德政之碑(竹垣君德政之碑)。
提倡慈愛與大檢的名代官-寺西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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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松平定信破格提拔，最終成為一代名代官的寺西封元 |
那麼寺西封元又是如何在治理的領內推動農村人口的增長呢?
與竹垣直溫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寺西封元也透過育兒津貼的方式來著手，與此同時，他也試圖利用教育及與民休息的方式，減低農民的壓力，讓他們「能生」也「敢生」。
在寺西封元擔任代官治理地方時，我們能夠看到他的治理政策有以下政策
1. 給予生育獎勵金
2. 鼓吹慈愛並製作宣導手冊宣導慈愛及反對墮胎及殺嬰
3. 制定休憩日與民休息
4. 提供產業及工程補助金
在第一點給予生育獎勵金中，寺西主導婦女懷孕又或者孩子出生時，會給予當事者金一~二兩做為養育津貼。
另一方面，他也極力反對墮胎及殺嬰，由於其在寬政年間剛赴任地的奧州時，農村還沒完全從幾年前的天明饑饉中恢復，因此農民為了養家活口，墮胎及殺嬰的情況司空見慣，寺西乃主張被稱為「寺西八條」的八條行為道德準則
寺西八條
一條：天理昭昭，敬畏為本
天理至高無上，凡人心之所想、行之所為，無不為天所見。若能心存正直、行善積德，必蒙天之庇佑；若懷惡念、行不義之事，終將受天之懲罰。此理誠可畏懼，不可輕忽。
二條：土地珍貴，勿加輕視
人間所食所衣，無一不源於土地。倘若輕忽糟蹋，必遭天譴，糧食匱乏，萬事難成。縱使僅有薄田寸地，亦當珍惜愛護，視為命根。
三條：父母至恩，不可忘懷
人生得形體、能勞作，皆仰父母所賜；成長養育、萬般辛勞，恩德無量。子女當敬重孝順，不可輕慢。此乃人倫之根本。
四條：子女可憐，倍加珍愛
凡是生物皆會憐憫子女，子女皆為骨肉所分，無論一人、五人或七人，皆應等量疼惜，不可偏廢。當盡心撫養成人，老來倚靠唯有子孫。倘若輕賤子女，則不如禽獸，違背天理，終必招報。
五條：夫婦和睦，相敬如賓
夫婦之道，順應天地自然。丈夫當憐惜妻子、視為所依，妻子亦當敬夫如親，終身和睦，不逆其志。相敬相愛，家道方能長治久安。
六條：兄弟友愛，互為扶持
兄弟雖前後出生，實為同體。當以情誼相待，互相扶持，家族乃能興盛。
七條：勤於本業，力行節儉
務農百業，當終年精勤，不可懈怠。若能盡心工作，則家業興旺、生活無虞；若懶惰怠工，則陷貧困困苦。平日衣食起居，當守節儉之道，不可奢華誇耀。
八條：寬厚待人，和善為上
人生在世，若招人厭惡，災禍自至、煩惱不絕。當以誠意待人，和藹可親。遇困者須施以援手，遇忿事亦當忍讓為先，以愛嬌待人，行仁義於世。
凡人若能日常持守此八條，行合人道，則自身與子孫必得繁榮昌盛，無可疑也。若有違犯、不正之人，應即時懺悔改過，嚴加規誡，務須銘記恪守之。
寬政五年(1793年)正月
一ケ条
天はおそろし
毎日人間の心の内と、しわざをば天は見通しなり、こころを正直にして、良き事をする者には、どこぞでは御恵あり、悪心をたくみ、わろき事をする者には罰あたるなり、恐るべき事なり
ニケ条
地は大切
人々の喰物着る者、其外何にても地より出来ざる者はなし、地を粗末にすると自然に罰あたり、食物其外何事にも手づかへ困る事出来るなり、少しの地にても大切にする事なり
三ケ条
父母は大事
面々人なみに育ち働く体は皆父母よりさづかり、色々の手当、苦労の養ひを受け人になる父母の大恩限りなし、大事にせねばならぬ事なり
四ケ条
子は不憫、可愛
子は不憫かあいく思ふは生類皆同じ、一人の子にても、五人、七人ある子にても、皆我肉を分けたる子なればかあいさに違ひなし、いくたり出来ても同じ様に大事に育て上べし、年老いては子や孫より外に頼みはなし、子を粗末にすれば、鳥獣にも劣りて、天の理にそむく故末あしくと知るべし
五ケ条
夫婦むつまじく
夫婦は天地自然の道なれば、夫は女房を不憫に思ひ頼みに致し、女房は夫を親の如く大事に致し夫の心に背かぬ様に一生睦しく暮すべし
六ケ条
兄弟仲よく
兄弟は前後に生れたる違ひにて同体なり、随分仲よくして互の力になるべき事なり
七ケ条
職分を出精
田畑の作り方、其外、百姓のなすべき業を年中油断なく精出しかせぐべし、精出せぱ諸事整い段々に栄へ、油断すれば貧乏苦労 たへぬなり、平日ともに衣類・食物を始め何事も奢りがましき事なく倹約を守りかせぐ事随分出精すべし
八ケ条
諸人あひきゃう
人間一生の世渡り人ににくまれては災出来、憂苦労たへぬなり、相互に情深く実儀を以て美しく世を渡る事を心掛け、凡難儀な
る者事、腹の立つ事をも勘忍を第一にして愛嬌を専らにすべし
右八カ条の趣を、ふだん心掛け守れば、人間の道にかなふ故其身子孫繁昌に栄ゆる事疑ひなし、若し又右を守らず身持心持悪しき者は改めの上急度とかめ申付候聞良く大切に相守るべし
寛政五年正月
若簡單的分析這八條可以歸納為
一條：天理昭昭，敬畏為本
二條：土地珍貴，勿加輕視
三條：父母至恩，不可忘懷
四條：子女可憐，倍加珍愛
五條：夫婦和睦，相敬如賓
六條：兄弟友愛，互為扶持
七條：勤於本業，力行節儉
八條：寬厚待人，和善為上
在現代，曾經是寺西統治地的福島縣塙町也曾經將上述「寺西八條」進行簡略化，以利進行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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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動寺西八條 在領內實施善政的名代官 寺西封元 |
透過上述八條做人的道理，我們可以看到常見的五倫倫常，寺西在困頓的農村，試圖勸人向善，而提出了以上八項，且第四條，子女可憐，倍加珍愛提倡應該對自己的親身骨肉子女應當一視同仁，也在在反映了寺西反對當時農村的墮胎及殺嬰風氣的惡習。
同時寺西又透過代官職務之便，製作名為《子孫繁昌手引草》的小冊子，發給領內的百姓，一方面主張百姓們要向善，同時勸誡他們墮胎及殺嬰的不是。
想當然的，只是光嘴砲向善，是不可能打動洗滌人心的。
因此在針對農村的重建上，寺西也提倡養育津貼制度，不但婦女懷孕、孩子出生會給予金1-2兩的育兒津貼，且不時也會發放臨時性的育兒津貼。
此外也制定休憩日(農村休日)，也就是相當於我們今日的國定假日。
寺西將正月一、三、五、七、十五日及三月三日、五月五日、七月七日、十四日、十五日、十六日及八月一日與九月九日等十三天制定為假日，只要遇到這幾天，就是農民放下農務好好休息娛樂的假日。
相信大家看到日期也能看出這些日期也不是隨便挑，其實也就是新年、上巳節(女兒節)、端午節乃至七夕及中元與重陽節等節日，將這些具有宗教或是節慶意義的日子制定為農民也休息的休憩日，讓農民在辛苦一年的同時，也能享受足夠的「國定假日」為身心充電。除此之外，做為神道的神事的節日，每月也制定一天為假日公定假日，讓領內百姓可以在這一天休息娛樂或是從事宗教活動
除此之外，也為了發展領內，會核發補助金做為發展產業或是工程的產業補助金等。
我們可以看到寺西或許也是因為他出身於較為基層的下士家族，也曾經因為家庭窮困因素出家為僧，因此他的統治出發點更重視「以人為本」，以小老百姓的出發點，提供百姓一個舒適的環境，而不是一昧上對下的高姿態要求百姓該怎麼做，如果百姓做不到，則是百姓的問題，應該要百姓自己離開檢討自己。
在這背景下，寺西在南奧擔任代官二十餘年，治理成績卓越，更為他贏得威望，到了文化八年(1811年)，做為南奧地區諸藩的盟主，寺西封元倡議大檢令，並被鄰近的平藩、白川藩等東北十藩奉為盟主，倡議大檢令，並制定「十禁」做為十藩盟主，倡議勸農及禁止賭博等倡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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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西晚年因為廣施善政而累積名望，並成為近鄰東北南奧地區十藩倡議大檢令的倡議者及盟主 |
文化九年(1812年)，寺西被任命為永久御目見得以上，也就是正式成為幕府旗本，並在文政元年(1818年)從長年擔任的塙、小名濱代官晉升為中央的勘定組頭，在地方打滾二十多年的歷練，成為他的養分，成功進軍中央官僚機構，並在文政九年(1826年)被許可穿上象徵榮耀的布衣，以及加增成為家祿一百俵及五人扶持的中層文官。
同時寺西也與當時多數代官員是江戶在府，遙控治理的地方不同，他長年親赴治理管理的領地，了解當地的現況，也因為這樣更了解領地的實況並對症下藥，而贏得百姓及農民的愛戴。
文政三年(1820年)，寺西再次被派往奧州，擔任奧州桑折的代官，並用他餘生的七年奉獻給桑折，最終他在文政十年二月十八日(1827年3月15日)，以79歲的高齡以桑折代官身分病歿於任地的桑折陣屋(今福島縣伊達郡桑折町)，據傳寺西死時百姓痛哭流涕，更有一萬人參加了他的喪禮，悼念這位重建農村、倡議大檢並得到百姓及南奧諸藩及武士敬重的名代官。
說道這邊，大家是否對於江戶時代的代官有更深的認識了呢，確實無論在現實又或者江戶時代，我們都能聽到不少「惡代官」、「惡質公務員」魚肉鄉民或是官商勾結魚肉百姓的傳聞，在前些日子的潛規則文中，本專欄也曾經介紹日本的武士官員如何利用職務之便侵占公款、收受賄絡等。
然而筆者想強調的是，代官或公務人員的好壞，固然有其時代風氣的影響，確實如果沒有松平定信的寬政改革，進行大量的官員人事異動，或許就沒有竹垣直溫及寺西封元成為名代官的故事。
但是更重要的還是該名官員本人的「特質」，因此我們也不該一干子打翻一船人，否定或是肯定所有的代官是否就是好官或壞官，反而透過這些介紹江戶時代官員收受賄絡、侵占公款的壞官以及制訂生育津貼，為百姓著想及受到百姓感念立碑的「名代官」，我們也能更全面的看到江戶時代的社會活絡的一面，更也會發現，兩百年前的日本人及所處的官場，其實與我們並沒有差異那麼大。
參考資料
西澤淳男:《代官の日常生活 江戸の中間管理職》，東京，角川ソフィア文庫，平成27年(2015年)5月23日初版發行。
山本博文監修:《悪代官はじつは正義の味方だった》，東京，実業之日本社，2018年3月16日初版第一刷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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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官場有沒有「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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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官就愛山吹色的菓子??母湯啦-- 淺談江戶時代的名代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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